含人彘、挖眼、剖胸、墨西哥领结、挖心、死亡结局
拿着摄像机的同伙笑了声:“dingding!接下来开拍拉美色情片!”又调整镜头对年轻人赤裸的下身特写“warning——gayporn!”
男人蘸了蘸血,把手指插入年轻人肛门,虽然干涩但并没有太多阻力。他又扒开年轻人的屁股,看到了明显习惯肛交的痕迹“我早觉得他是个妓女!被无数人操过的!”
“荡妇天使。”摄影师评价道。他调整着角度,力求记录下天使不合时宜的、被猥亵、侵犯的每一处细节。
年轻人被按着头跪趴,柔软的黑色发丝混上污秽的土尘,白净的背上散布着大片血迹,臀部高高翘起容纳着身后公狗一般的粗暴顶弄。“hijodeputa!”那人发出爽快的呻吟疯狂抽插,犹嫌不够在身下雪白的臀上扇了几声响亮的巴掌:“是不是连zet的狗都干过你?”
被强暴的受难者上半身贴在地上,微微侧着头不发一言。一半的脸深陷泥里脏污至极,另一半雪白侧脸沾着点点血迹。他的眉头微微蹙起,两只残缺不堪的胳膊不断撞上地面坚硬的石块与脏兮兮的灰土,横截面的血肉很快便和沙土混杂成一团烂污的血泥。
身后人的动作太大,腹部的刀口又太深,被捣碎的一些内脏混合着鲜血滴滴答答流出,坠落地面,年轻人的脸肉眼可见的泛上苍白。
眼前逐渐黑沉,濒死朦胧间他听到周围的人叫嚷着“药、安非他命”,随着针头与药液进入身体,即将消散的灵魂被拽回破烂不堪的肉体,他对外界的感知重又明晰。
天使暂时死不了。他被打了药,出血量和清醒程度都被维持在可供这群暴徒折磨到尽兴的数值。精液的几次内射和性器的抽出年轻人完全感受不到,断离的胳臂和破碎的脏器疼痛占据他全部感官,极端的折磨早已盖过强暴的痛苦。
几十分钟的粗鲁交合没换来年轻人哪怕一声或痛或爽的呻吟,男人抖了抖射精后的性器有些挫败地直起身,盯着蜷缩在在血液和精液里一身狼藉的天使。“接下来换我。”男人朝刽子手示意,接过沉甸甸的尖刀。
“这双腿很漂亮。”男人拉开他瘦长苍白的腿,向脚踝挥下一刀;又掰开那布满指痕的腿根,开始缓慢锯着大腿根部。手下的肉在颤抖,男人看着天使不断抽搐的破烂身躯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,这是远超插入射精的满足,堪比最高浓度毒品直接注射进脑髓的刺激。